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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菲特投资策略的核心

  作者：PUMA 发布时间：2009-11-10 22:58:44

  巴菲特师承格雷厄姆做价值投资，这是世人皆知的事。但一般读者可能会认为他们策略的相近的。

  这本书非常简明扼要地说明了巴菲特如何根本性地改革了格雷厄姆的投资策略。这种改革是根本性的。

  格雷厄姆投资策略的核心是发现价值被低估的股票，然后在最低点买入，当价格恢复正常时卖出，做的是中线投资。

  而巴菲特的核心是发现具有持续性竞争优势的公司，以较低或正常的价格买入，一直持有，直至该公司的持续性竞争优势发生变化。

  支撑巴菲特的投资策略是他的一个关键性发现：具有持续性竞争优势公司的股票就是一种股权债券，而公司的税前利润就是这种股权债券的息票利率。重要的是，当持续性竞争优势公司的税前利润逐渐增长时，股权债券的利率也在逐年增长，也许十几年后，当初的投资会给你带来每年60%甚至更多的“利息”。

  这就是巴菲特真正的投资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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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译】Nick Drnaso的图像小说，绘出一个苍凉颓唐的现代社会

  作者：Pelishere 发布时间：2019-05-23 00:33:58

  翻译首发于“欧美漫画谈”公众号

  导读

  虽然前面汉化过了

  《小小国王》

  ，关注欧美漫画谈的朋友看各大奖项也肯定见过这本书的封面，但以这种方式介绍《Sabrina》，我还是莫名其妙紧张。这是我最近读得最细也最喜欢的一本漫画，作者跟我还是有一点年龄差距的，但里面所探讨的都特别准确戳中我的思考和遭遇，怎么跟人愉快攀谈，怎么规避网络喷子，怎么保护爱人免受大卡车碾死，这些问题我都好烦好烦，《Sabrina》让我有机会沉浸到他人的悲剧，看看别人。作者虽然生在长在芝加哥也只画芝加哥的故事，却能准确描绘整个现代社会的内在弊病，叙事还平易好懂。我太喜欢了，于是当来兹提出翻译这篇万字专稿时我马上揽下，自己写了一点的文章就先搁置。毕竟Nick Drnaso没有SNS或个人网站，这篇文章是目前最深入他私人生活的，而我也相信推荐一本书的时候，理解作者的创作过程肯定比干巴巴的文本分析、或者告诉你它得了啥奖被谁夸有意思得多。

  此外，翻译后来经来老师校对改了不少，真是感谢。

  原文只有第一张和第三张图片，所以其余几张是我自己找的，下面也是个人注释。

  作者：D. T. Max

  翻译：Pelishere

  校对：来兹05

  原载于2019年1月21日《纽约客》

  

  Nick Drnaso的画像，由他同为芝加哥漫画家的朋友Chris Ware绘制

  在去年九月的布鲁克林图书节上，“图像小说家” Nick Drnaso在出版商 Drawn & Quarterly的摊位签售图书。垂直的摊位支撑柱、水平的横幅和他落座的桌子共同构成了一个矮墩墩的矩形格子，而他的上半身正好位于中央。Drnaso（读作 “dur-nass-oh” ）有一双小小的黑眼睛、苍白的肤色和一捋窄窄的黑胡须，像是用细尖钢笔勾画出来的。他穿着一件黑色衬衣，稀疏的头发隐藏在一顶黑色棒球帽下。

  二十九岁的Drnaso正在宣传他的图像小说《Sabrina》。这是个关于一位因女友突然失踪而备受打击的芝加哥青年的故事。Sabrina是自己出走，还是被绑架、被谋杀了？他选择逃离这股谜团以及随之而来的媒体狂热，到住在科罗拉多斯匹林斯的老朋友家中避难。不相干的网民反而比他先知晓噩耗。互联网先是剥夺了他寄托哀思的私密空间，继而介入的边缘势力又颠覆了他对真相的认知。《Sabrina》刻画了一个毛骨悚然的世界，这个世界有秩序井然的房屋、整洁干净的停车场和空荡荡的街道，同时极端情绪也在电脑屏幕上泛滥，有权有势的人根据没有底限的怀疑发表不负责任的见解。

  住在芝加哥的Drnaso，曾长时间蹲伏于互联网的阴暗角落。“我有种病态的好奇心。”但《Sabrina》不是自传体作品。他说他曾遵循Chris Ware对年轻漫画家的建议：扔掉你的过往故事。“别指望参靠它们创作，”Ware警告道。Zadie Smith在Ware的推荐下阅读了《Sabrina》，其中展现的宽广视野让她印象深刻。她称其为“我们能读到的关于当今时代的书中-或其他媒介中-最好的作品。”《Sabrina》是描绘个人痛苦的私密故事，但它也捕捉到了社交媒体时代的政治虚无主义。“也许他做了，也许他没有”——在这个时代，总统仅凭这样一句为凶手开脱的话就能将一桩谋杀记者案置之脑后。

  *这里指沙特记者卡舒吉遭虐杀事件

  当我到达书展现场时，Drnaso正在和一个年纪较大的男人聊天。此人刚刚把摊位上所有剩下的《Sabrina》买下来。这本书在7月成为第一本入围布克文学奖长名单的图像小说，书店里已经断货好几个月了，书展上的书均由Drawn & Quarterly出版社位于蒙特利尔的总部直接提供。这名男子把他的宝贝书堆在一个复印纸盒里，再用橡皮筋绑在平板手推车上。虽然谁都看得出来他想转手倒卖，但他却一直跟Drnaso保证“是带给朋友的”。Drnaso露出微妙的笑容，表示相信。他在每一本书上各画了一名人物作为签绘。

  

  Drnaso在他的画桌前，电脑、打印机、台灯，墙壁上还有一张张人脸，这些会不会是他下一部作品的人物？

  Drnaso同他的画格构图一样——平静、清晰、甚至于僵硬。聊到其他创作者时他只有赞美之词。专注独立漫画的Drawn & Quarterly大大低估了《Sabrina》的市场需求,但Drnaso坚称自己对此并没感到烦恼。“我完全不在意，”他说，“我从没给自己定过销售目标。”他如此谦逊，以至于在发现“自我贬低可能冒犯别人”后一度为自己谦逊道歉。我只见过一次他爆粗口。那是在书展结束数周后，我们在芝加哥的密尔沃基大道上遇到一起追尾。那天他带我参观了罗根广场，这是个高速发展起来的高档社区，他对此有“复杂的感情”。他和妻子Sarah以及他们养的三只猫就住在那附近。我们才刚在一家受欢迎的餐厅吃了一顿含肉量丰富的早饭——他表示“吃的还行”——一辆小型货车追尾了我们。Drnaso的车受损不严重，但他显然很着急。“这他妈怎么回事？”

  几秒钟之后他控制住了情绪，向追尾司机保证不会联系保险。“有几次别人也放过了我，人总要学会感恩，”离开时Drnaso解释道，“没人想跟保险公司打交道。”他说小车祸之后“通常都是我第一个道歉——‘抱歉影响到你玩手机。’”Drnaso始终如一的礼貌隐含了某种瞬间的愤怒。他的作品中能找到对应的视觉呈现。他以一种呈现最少情绪的方法刻画人物：眼睛是圆点，嘴巴是小半圆。但当读者在这种画面里从一张平静面孔中读出霎时的痛苦时，这份痛苦会更加揪心。

  Drnaso在芝加哥西南部郊区的Palos Hills长大，小学和中学都在当地就读，两所学校他都不喜欢。十岁的时候，邻居有个年长的男孩多次猥亵他。出于羞耻，Drnaso没有告诉任何人。他从来不是个外向的人，但在猥亵之后，他愈发孤僻忧郁。他不知道何时何物会唤醒他的创伤。一天上高中健康课程的时候，他观看了有关性病的视频，自己已经被传染性病的想法随即产生，挥之不去。“这个过程是典型的责难自己，”他说，“那时我甚至还没学会接吻”。

  Drnaso记得自己那时基本不理会别人，成天都在听音乐，甚至戴着耳机入睡。他偏好Will Oldham创作的独立民谣。他也尝试过大麻和酒精，都无法减轻他的焦虑。“我十七岁时发现了香烟，”他说，“那确实是一大慰藉。”（这种慰藉至少抚慰了他好几年，直到他因为恐惧“健康危害”而戒烟。）他的哥哥很喜欢重金属音乐，于是Drnaso跟他一起出入演唱会和唱片店，逐渐产生了对 Acid Bath和 Agoraphobic Nosebleed等乐队的热爱。

  

  《Sabrina》朴实的色调和刻意放缓的节奏，是对这一偏向快节奏叙事的媒介的挑战

  Drnaso开始绘画的部分原因是重金属乐队幽幻多变的专辑封面。他的好友对漫画也有兴趣，还喜欢画喜剧漫画；但对Drnaso来说，高中生活像是耻辱与失败的熔炉，他更倾向于创作这类惨淡阴暗的故事。他的作品有 Todd Solondz（Drnaso极其钦佩他导演的青少年喜剧《欢迎光临娃娃屋》）和 R. Crumb（地下漫画家标杆）的印记。Drnaso吸收了Crumb蓬勃的青春期愤怒和其粗重的交叉排线手法。Drnaso说他为这些早期作品黑暗下的肤浅感到后悔。当我询问能否翻看一些时，他说已经全部销毁了。他抛弃过去的决绝让我吃惊：“我讨厌过去的自己。”

  Drnaso告诉我，他在青少年时期阅读了很多“连环杀手、大屠杀、切尔诺贝利等各类恐怖内容。”家里通网之后，他浏览过很多不该看的东西。“假如有段斩首视频，我自己想看的冲动会变得无法控制，看后又责怪自己。”然而他知道人们为什么点开这些：“听上去很恶心，但很多时候你在最后会流泪，你会感到某种内心的东西。这种

  感觉

  很关键。”

  毕业后Drnaso在社区大学呆了两年；2009年秋天他转学到芝加哥城里的哥伦比亚学院学习插画。他已经对制作长篇漫画书籍产生了兴趣；他喜欢创作故事，喜欢创作长篇故事时的孤独感。绘画课教授把Drnaso的漫画展示给同事 Ivan Brunetti（Ivan Brunetti，美国漫画家、学者，《纽约客》供稿人）看。Brunetti告诉我他“画的真的很好”，让它想起 《Zippy the Pinhead》的作者Bill Griffith在70年代初的作品。Brunetti格外欣赏一部36页的漫画。它改编自美国40年代的经典电影《生活多美好》，讲述了一个有悖常理的故事。Drnaso的戏仿关注了主角George Bailey在高中舞会上将Mary从舞伴身边夺走的部分。被抛弃的同学试图毒死Bailey然后自杀。Brunetti把这个故事拿给地下漫画家Kim Deitch看，他给Drnaso写信称赞他的画作和雄心，并告诫说“你要找到故事更有趣的东西进行创作。”

  Drnaso不觉得被冒犯。他已经厌倦了自己的戏仿，以及其他“更糟的东西”。当我询问他画过的最反感的东西时，他描述了一幅18岁时创作的漫画：“整篇就是一个敏感的年轻男子跟读者说自己如何苦恋，然后再机智（“机智”二字要加上大大的引号）地揭示他是如何开始这段苦恋的——他绑架了这名女孩，把她捆起来扔在衣柜里。”

  2011年，Drnaso有一门Brunetti教的课。一次，Brunetti要求学生画一个自幼年时就一直记住的人物，Dranso用纸和墨水描绘了那个十年前猥亵他的人以及那个人的所作所为。连他自己都对此感到惊讶。“我尽量画得可爱些，即便人物不过是个带着牙套傻笑的孩子。”Drnaso没有描绘性侵的细节，只画了一扇关着的厕所门。在他完成这门作业的同时，那个凌辱过他的人被逮捕了。他在Facebook上用性爱照片勒索一个女孩。漫画的最后一格是他的大头照。（针对那名男子的指控中有一项被判成立，他在监狱里呆了三年）Drnaso把这部漫画的影印本交给Brunetti，要求读完后销毁。Brunetii震惊于漫画的内容，违背了Drnaso的意愿，将它折叠封存起来。（他如今仍保有这部作品）

  有一次，Brunetti邀请Drnaso为一部学生合集贡献作品，希望正式出版能让这个害羞的人更有自信。Drnaso用狂野的地下风格画了一幅十二格漫画，讲述一个商人好不容易赶上飞机，几格之后飞机坠毁随即身亡。不过在进行这个项目时，他意识到自己必须要画点别的东西。那周早些时候，他在校外抽烟休息，遇到一名残疾同学随轮椅滚落到街道上，却没能帮上忙。“我僵住了，”他回忆道。附近的停车场员工救了这位女孩。为了铭记这件他所谓“做过的蠢事”，Drnaso创作了一篇漫画作品。他没有明说这是他自己的故事，并且创造了一种新的视觉语言。他从杂志上剪下一些平庸的图片，其中有些描绘了善良的行为——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打开公交车门、米奇和米妮在飞机上共进晚餐——为它们勾线上色，然后配上充满悔意的对白。结果很令他满意：他找到了一种方法来表达他冷酷外表下炽热的羞愧心情。“这似乎改变了我对自己想做什么的看法。”

  

  

  快毕业时，Drnaso知道他想要记录身边世界，而非讽刺它。Brunetti鼓励这种转向。“我对他说过，他

  不好笑

  的时候更好笑”。Drnaso也从其他漫画家的作品中获得了灵感，譬如加拿大漫画家Julie Doucet。她精心绘制的自传体故事让Drnaso意识到，即便讨厌的人“也拥有应得的尊严”。虽然Drnaso痴迷于绘画，但他说自己从未想成为全职漫画家，“白天干粗活，晚上做自己的事情，这样的生活我能接受。”芝加哥外围艺术家Henry Darger（1892-1973，芝加哥艺术家、作家，生前默默无闻地创作了350幅奇幻绘画和配套的长篇奇幻故事）便是榜样之一，他生命的绝大部分时间在当看门人，生前从未公开发表作品。Darger的作品《In the Realms of the Unreal》长达一万五千字，迷人而令人不安地描绘了对少女的性幻想，直到他去世后才被房东发现。

  大多数年轻漫画家要么关注遥远的（幻想），要么关注眼前的（回忆）。Drnaso不同，他着迷于传统现实主义小说的主题：虚构的角色经历日常生活中的小冲突和小成就。他对工人阶级和自己出身的中产阶级也极感兴趣。他的父亲从有线电视公司退休；母亲是一名助教；哥哥在一间仓库工作，有时也会开Uber。Drnaso从少年时就开始工作，并且能从体力劳动中获得安稳和满足。2012年刚毕业的时候，有人请他为一当地艺术展绘制壁画。那个月他也在给当地演唱会当维护人员，负责粉刷栏杆。当他在同一天完成了两件工作，他回忆道，“当我看向壁画和栏杆的时候，满足感是相同的。”

  Drnaso的体力工作报酬大多不高，只靠一小笔一小笔的报酬拮据度日。之前被追尾时他之所以表现得如此平静，也是因为这辆日产骐达是使用保险赔偿金购置的。有一次他正在骑车时被撞了。冲击导致他锁骨骨折，被救护车送去急诊，结果是他靠赔偿买到一辆原本买不起的车。“所以综合来看，这段经历还算不错。”

  Drnaso告诉我，当舞台维护人员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被一位“古怪的”同事吸引住了，还写了一个叫“The Grassy Knoll”的故事，讲团队中的年轻人排斥一名有着吓人笑容的同事。故事似乎捕捉到了Drnaso挥之不去的不信任感：你要怎么判断一个人是性格古怪还是反社会？这个故事并没有明说因此排斥他人是否合理。

  

  在The Grassy Knoll里，怪人Sal后来被解雇了，刚刚跟他同组的新员工Tim与其他人正聊天吹水，看到Sal做了个开枪的手势，随即消失。他在想什么，之后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

  除了这个故事外，2016年出版的《Beverly》里还有5个关于羞耻和挫败的故事。这是Drnaso出版的第一部作品。在另一个故事“Pudding”里，一个女孩试图让她的女性朋友承认她们之间曾有过的暧昧关系，但后者愤怒地否认了这段经的历存在。“The Lil' King”讲述一对中年夫妻与处于青春期的儿女——姐姐Cara和沉默的弟弟Tyler——度假的故事。Tyler没做什么大不了的事，但Drnaso却将数个描绘男孩脑内幻想的仇杀和乱交的画格穿插在这个普通家庭旅行故事之中。Drnaso告诉我他对“The Lil' King”的技术成就很满意，“我读了太多网上评论，人们问‘为什么这会是漫画？’。创作这个故事时，我感觉自己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将文字与图片结合在一起。”

  《Beverly》半小时就能看完，但仔细的阅读可以带来更多收获。故事之间微妙地联系在一起，就像Jennifer Egan在小说《恶棍来访》里做的那样：同一角色先在一个故事里出现，十年后再在另一个故事里出现。“Pudding”里的那位女同性恋在那次不愉快的经历后目睹了一起车祸现场，受害者之一正是 “The Lil’ King”中的一名角色。Brunetti把Drnaso的作品介绍给Chris Ware。Ware将《Beverly》称为“透过窗玻璃上的霜窥见到的迷雾中的美国心灵图景”。《时代周刊》则将它评为2016年最佳图像小说/漫画。

  高中毕业后Drnaso曾认真交往过一个女朋友，但分手后他开始抗拒一切可能导致拒绝或恋爱的事。“我将自己与外界隔绝开,”他说,“我变得很麻木。”2012年他辞掉了演唱会现场的工作，去林肯公园的全食超市看门。一天，一位在商店照料鲜花的女士Sarah Leitten注意到他在读《Alias the Cat》， 一部Kim Deitch创作的图像小说。Drnaso也注意到Leitten在读John Porcellino的《Perfect Example》，这本漫画记录作者在伊利诺伊郊区最后一个暑假的糟糕经历。他们开始交谈，Leitten告诉Drnaso她也喜欢画画。

  她邀请他一起看电影，于是他们一起看了Matthew Barney拍的《悬丝3》，一部长达三小时的恼人艺术电影。他们还交换了各自的漫画。Leitten曾在克利夫兰艺术学院学习，她给了Drnaso一本叫《Discovery Tales》的zine，其中包含“Custard's Last Sit”，一个仅有一格的漫画，描绘了长椅上的一个圆筒冰淇淋正在阳光下融化。她喜欢这种“愚蠢的瘾君子幽默”。Drnaso的礼物有8页，包含一个十二格的漫画“Ax to Grind”，讲一位吓人的同事。Leitten告诉我，在那之前她只跟音乐人约会过，“大部分都是混蛋”。不过，她立刻就被Drnaso的沉静吸引了。Drnaso也为这样一个爽朗坦率的人而激动。她很快跟Drnaso说自己小时候曾被虐待过，但他并没有袒露自己的过去。不久，他们开始正式交往。

  这段关系既让Drnaso快乐也让他烦恼。他白天都在工作室——其实就是卧室的壁橱——画画，但想到完成后一抬头就能看见Leitten，他感到很安心。他觉得对她的依赖让他变得“懦弱”。灾难会不会突然发生？失去她该怎么办？“一片黑云笼罩在上头——坏事随时可能发生”。也许是为了克服这份恐惧，他开始创作一个故事，讲某人的女朋友Sabrina在下班回家的路上失踪了。

  

  漫画的头两个画格是Teddy的特写。Teddy就是Sabrina的男友。他的朋友Calvin是美国空军的网络专员，画格中他正开车带Teddy到科罗拉多斯普林斯的家中。Teddy的眼睛缝隙显露出痛苦，他紧皱的眉头更表现了他的忧伤。Drnaso对这些画并不满意。他跟我说：“我试图在第一页就加入悲伤，可是却显得太刻意太戏剧性。”他把这部分挪到了后面并简化了人物的表情。“添加细节让人更真实其实并不见得管用。”Teddy的鼻子变成一条线，眼睛变成小点。之前的忧心忡忡变成了面无表情的绝望。Drnaso还严格限制了色彩的使用。《Beverly》中的一些画面让人想起David Hockney（大卫·霍克尼，美国现代艺术家）。最初伴随Teddy和Calvin驾车穿过科罗拉多斯普林斯的蓝天改成了褪色夕阳下的黯淡黄色。唯一有鲜明五官的是新闻片段或网络上的人，好像只有屏幕里的才是真人。Drnaso甚至将这种减法原则贯彻到了场景上：“如果漫画里有加油站，你通常会看到四辆车。在《Sabrina》里，一辆也没有。”

  

  Drnaso不确定《Sabrina》何时能够完成，但他每周画两到三张——对他而言节奏不错。他为自己在视觉上的选择感到激动。他喜欢往书里塞许多穿迷彩的角色——“小绿兵”，他这样称呼他们——因为他们的制服在Calvin工作的空军基地单调的背景下格外显眼。“我喜欢灰白简朴的办公大楼与制服的对比，他让你联想到英雄主义和战斗气氛。”Calvin的房子——没特色的家具、一堆堆脏衣服——全是根据他在朋友家拍的照片画的。这位朋友在科罗拉多斯普林斯的彼得森空军基地工作。由于没法游览空军基地，Drnaso不得不想象其内部构造。他执着于正确的视觉细节，因此当出版后朋友指出正经的空军不会像Calvin那样用分队徽章图案纹身时，他感到失望。

  由于Drnaso拒绝《Sabrina》中出现视觉干扰，画面中的所有物体都有其意义。细心的读者会注意到，在Calvin和同事对谈的基地走廊里，墙壁与天花板的交界处有个灰色的小方块。“那是监控摄像头，”Drnaso说，“意味着这场对话不仅限于走廊中的两人之间。”

  2014年，Drnaso观看了Elliot Rodger在加州大学圣塔芭芭拉分校开枪扫射之前录制的视频。Drnaso说:“我想，比起意外受害人的故事，人们更想了解犯下可憎罪行的人的生平，这点也无可厚非。”视频中的紧张气氛有种特殊的历史既视感，这让他对自己的故事有了另一个想法。他决定让Sabrina被Rodger这样的男权活动家、仇女者谋杀。

  Drnaso还关注了Sandy Hook大屠杀及其催生的骇人听闻的阴谋论——尤其是有人认为枪击事件是控枪拥护者捏造的假新闻。书中，Teddy和Sabrina家人被拒绝承认谋杀存在的网络陌生人的话语反复伤害。作为创作的一部分，Drnaso收听了 Alex Jones主持的极端主义播客“Infowars”。Jones和嘉宾的话令人反感，但Drnaso可以想象为何他们编造的世界观扭曲的故事能为一些观众带来慰藉。《Sabrina》中有一段有趣的剧情：Teddy在Calvin家中徘徊，寻找自杀的手段，结果发现了一台收音机；他开始收听一个类似“Infowars”的广播。主持人对Sabrina之死的胡乱猜测竟然给了他奇特的慰藉。这种慰藉映照出他麻木的心灵。

  

  Teddy刚刚得知噩耗，他在Calvin家寻找枪支，却找到红色娃娃，Sabrina一身红衣（或者一滩血迹）的景象再次涌现，就在他进入绝望时，发现了收音机

  Drnaso在2017年春天完成了草稿。《Sabrina》朴实的色调和刻意放缓的节奏，是对这一偏向快节奏叙事的媒介的一种挑战。《Sabrina》中的角色都被狂热的网络漩涡吸入，但阅读这本漫画的体验却像一味解药：在有些漫画页上，所有的画格只是描绘角色一言不发地钻进车里，或者从一个不起眼的地方走到到另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大部分画格只有一个角色，但呈现的方式非常精妙。当Calvin与在弗罗里达的女儿视频时，画面变成笔记本电脑摄像头的视角。画格中的人物越变越大，表现Calvin渴望与女儿交谈——他越来越靠近屏幕。当小女孩失去聊天的兴趣离开后，Calvin瘫坐回去，看上去好像真的泄了气。这种效果让Drnaso的同行印象深刻。Roz Chast告诉我他“传递了种非常不安的情绪，这种方式我从未见到过，至少在图像小说里没见过。”

  正如最优秀的小说，《Sabrina》把理解故事的工作交给你，有时要花好几页才能理解新章节如何与之前的章节承接。它永远不屈服于角色——无论是不时髦的发型、柔软的身体还是平凡的意图，无论Calvin称赞一瓶微酿啤酒的包装很酷，还是建议深受打击的朋友考虑执法工作以化悲痛为力量，他的语气都是真诚的。

  当Drnaso完成了《Sabrina》，随时可以发给“ Drawn & Quarterly ”的时候， 他却突然不知所措。他觉得这故事是过于骇人听闻。 他刚参加完一次写作训练营——这是他三年多来第一次没有Sarah在身边——他感到情绪不稳定。唐纳德·特朗普刚刚就职，让《Sabrina》里的怪诞元素更加与众不同。 Drnaso告诉我，“我开始觉得，在一个已经被坏事淹没的世界里，再发表这样的东西毫无意义。”

  他本来用四页描写谋杀场景。开头三页，那个男权活动家怒吼社会是如何误解了他，到第四页，此人有条不紊地将Sabrina捅杀，整个过程与书中余下的部分保持着相同的沉默和疏离。Drnaso要把自己灌醉才能画出Sabrina死亡的场景。他开始怀疑，阅读这些东西和上网看ISIS的虐杀视频、连环杀人狂 Jeffrey Dahmer的血腥公寓照片有什么区别。年少的他曾在朋友家看过《Face of Death》——他永远忘不掉这部斩首与电刑视频的合辑。现在他觉得，《Sabrina》是他在这个有毒的时代创造的有毒的图书。“阅读这本书对任何人来说都不健康。”他发电子邮件给编辑，请求不要将《Sabrina》公开出版。

  “我当时决定不出版，”Drnaso回忆道，“然后我沉沦了。”他停止了绘画，重新开始吸烟。家庭生活也出现了问题。“我开始觉得Sarah没有我会更好，我的存在对她的人生没有任何好处，也许我应该干脆点，直接分手。”

  那段时间，被猥亵的记忆又滚滚涌来，压垮了他。他的父母善良无私，但这反而让他更难说出口。Drnaso不希望父母对他童年的记忆被这件事占据。他认真考虑过自杀。“我只是想彻底放空，希望把自己低温冷冻几年，和外界隔绝。”然而Leitten对他很有耐心。Drnaso回忆说：“我陷入极度的自我厌恶，我不想当个受伤的小动物。我坐在那，一天沉思十八小时，而她就在旁边陪我。”Leitten会和他一起坐在沙发上，安慰他，拥抱他。“我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陪他，”她说，“好多次都是这样。”

  

  Drnaso的内科医生建议他入院治疗，但他到了医院门口又拒绝进入，最后去看了心理医生。他没有健康保险，花光医疗补助后医生还给他打了折。服用抗抑郁药西酞普兰后，他感觉自己逐渐稳定下来。终于Drnaso决定将被猥亵的经历告诉Sarah和父母。他们都给予Drnaso支持。

  这场危机持续了一个多月。这段时间，他看待笔下人物的孤独和羞耻时带入了更多的自我。“ The Lil’King ”中充满愤怒和自我怀疑的Tyler让他想到曾经的自己。Drnaso重新审视了《Sabrina》并决定公开出版，为此他去掉了谋杀场景，添加了一些温馨时刻，其中有几个画格表现了Sabrina的姐姐在咖啡馆说出自己的创伤。

  Drnaso决定将第一次印刷的版税捐给一些慈善机构，其中有Camfed，一个为撒哈拉地区女孩提供教育的公益组织。（他的编辑Tracy Hurren记得她当时对这一决定有点过意不去，因为“我们都知道他需要这笔钱。”）Drnaso还进行了部分重画。他一直不喜欢第一格里Sabrina的脸——太面无表情。他改变了嘴巴的线条、让眼睛看起来更警觉，看上去更像一只嗅到危险的小鹿。

  

  最后，他制作了一个铺满鲜花的封底，它比书里任何地方都更鲜艳。对Drnaso来说，这画面既是对Sabrina的纪念也是献给Leitten的礼物，她如今在当地一家花店工作。（2018年她当上了合伙店主）

  封底图画是在玻璃上绘成的，比普通画面花了多得多的时间。Leitten将Drnaso在玻璃上的绘画当作康复过程的某种转折点。“我想这对他来说很有好处，”她说。Drnaso告诉我：“画这样一副与漫画内容完全无关的东西给人一种结束的感觉。”

  

  扫描图看不出来，实际封底硬皮、还有一点反光，会有种花朵闪烁的观感

  去年六月，帕洛斯山，Leitten和Drnaso在他父母家的后院结婚。三个月后，他们在芝加哥的公寓里举办了一场披萨派对。这派对有点延续婚礼的意思——有些宾客在婚礼之后就再没见过他们。浴室旁的墙上挂着Brunetti送的新婚贺礼：一幅扬·凡·艾克的《阿尔诺芬尼夫妇像》的钢笔模仿画，其中新娘和新郎的形象被替换成了Leitten和Drnaso。Brunetti选择扬·凡·艾克，不仅是因为婚礼画面，还因为文艺复兴时期绘画人物的僵硬姿势让他想起Drnaso。“我一直觉得Nick处于自我禁锢、自我纠缠的状态，”Brunetti告诉我，“但我能感到他一直在观察一切——并且克制自己的道德评判。”

  猫咪在家具上爬来爬去，常年悬挂的一串串圣诞灯点亮，欢快的灯光照在Leitten收藏的古旧糖果盒子上。客人几乎都是漫画家。Brunetti和Chris Ware在其中最为年长；Drnaso和Leitten还邀请了一大群年轻人。芝加哥的漫画家数量可观，也许是因为开销相对便宜，或者，按Chris Ware的说法，是因为芝加哥“位于阅读之城纽约和影像之城洛杉矶的中间。”

  客人们谈论着沙发床、针灸理疗和最低工资。小说家们往往通过高校的研习课程结交，不是老师就是研究生；但漫画家的生活往往更加不堪。“除了Chris Ware，这里没人靠漫画为生，”Drnaso向我解释道，“我们得用其他方式挣房租。”Drnaso、Leitten、超现实风格画家Margot Ferrick和科幻画家Lane Milburn都在林肯公园的全食超市工作过。Drnaso和许多客人都曾在罗根广场的Busy Beaver钮扣厂当兼职工人。多年来，Drnaso一直在这家钮扣厂的机器旁轮班工作。“一件可能就几分钱，但一班能做2500个纽扣的话就赚不少了。5小时能赚90美元。”

  派对开始前，Leitten准备了好多蓝莓菠萝酱和苹果油桃酱。她的花店生意兴隆，但她仍通过芝加哥地区的独立出版社发表漫画，公寓里有她的一间工作室。Drnaso则在卧室的绘画桌上画画；他满意这种布置，因为这样Leitten下班回家必然会看他的作品。

  Ware和Drnaso最近开始讨论起对查尔斯·舒尔茨（ Charles Schulz，漫画名作《花生米》的作者 ）的喜爱。Ware认为他的作品在描绘卡通人物内心状态上极具开创性。有一回，Drnaso把Ware领到他的绘图桌前，给他看他下一本书中的一页。Brunetti已经看过一些画格，他告诉我新作品很精彩，“他发挥得不错，”然后他又说，“我讨厌这种像是形容运动员的说法”。

  

  说是内心状态丰富，可上文三人的绘画风格可都一点不繁复

  那天早些时候我目睹了他在卧室的工作。他正在为新书中的一页勾线——用钢笔照描前一天的铅笔稿。这是件枯燥的工作，所以他不介意有人陪伴。漫画家连续花费数天完成的页面，读者往往不到半分钟就能看完。我结识的许多漫画家都常提起这个“投入-产出比”，以此说明喜欢这种创作形式的绝非一般人。

  跟电影导演一样，Drnaso的创作从剧本开始：文字和情节先出来，然后才是图像。那天他正在描绘一群人相遇的场景，参与者正在进行角色扮演训练，一名女性角色假装解雇了一名男性角色。 如果你仔细观察，会发现随着情景的变化，微小的细节也会变化。在第一格里，两个角色坐在折叠椅上，背景是一片空旷的排练场地。几个画格之后， 那个女人已经坐在办公桌后，而男人则坐在办公椅上；Drnaso在她的身后画了一株不起眼的办公室小植物。Drnaso说，这种变化在向读者发出信号，表明角色越来越沉浸于他们的角色扮演。这是模糊现实与虚拟边界的一种方式。

  接着，他向我展示了一张他不断重画的脸。 他把纸翻过来，放在一个用来检查工作的灯箱上。 他解释道：“从不同的角度看，会更容易发现眼睛是否歪斜、头部是否走形。” 他经常反复调整面孔的样貌，抬高或降低嘴巴的倾斜度，改变眉毛的弧度。“这样是有点过于挑剔，但我画的线条很少，所以每条线都很重要，”他说。

  Drnaso和《Sabrina》的关系不可避免地再次变得疏远。（他后来告诉我，“我他妈讨厌那本书。我再也不想看它了。这是一个错误，我不应该完成它。”）我问他新书的内容，他说：“这会跟宗教和身份认同有关，故事被赋予了一定的目的感，但也会以某种方式讲述情感上的操纵。”他又补充道，“还有很多没有敲定。”

  他又让我随便翻阅一下已完成的二十多页复印件。在这里面，《Sabrina》的那种压抑感大大降低， 色调更鲜艳，白人角色的肤色也不再统一。 许多画格中出现了三个甚至更多角色。Drnaso承诺道：“这个故事不会那么受局限。你知道的，《Sabrina》的发展实在太过现实以至绝望了。”然而他的角色仍会因为“情感上的笨拙”聚在一起。他期待接下来在角色的互动中加入一些背叛，但就目前几页，他又为人物间建立了真诚的联系感到由衷的高兴。里面有些人物甚至有嘴巴，会微笑。“这很有趣，”Drnaso说，“当你画人的时候，创造出来的表情总有点夸张。我觉得我更享受这次创作。”

  

  感谢阅读，最后送上张猫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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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让人受伤，也让人被治愈

  作者：一堆时间 发布时间：2021-08-01 12:24:57

  和《月亮虎》，《1984》一起读的，比《月亮虎》更好读，没有《1984》那么深刻，但不影响这是一本好书。

  一般感觉是，看电视剧，电影比较容易落泪，也许是视觉上的冲击力更强？看书更少落泪，但是

  看到书的尾声，LJ的诗歌自白那里，我止不住咬紧牙关，泪流满面。妈妈的信，更是让我在泪水中读完。

  LJ所面对的童年，其实是我们大多数人没有过的经历，所以很多人可能不会对她那么感同身受，甚至不解她父母的故事为何那样难以说出口，明明也不是她的错。我虽也没有同样经历，但能理解LJ一直隐瞒着父母的事，独自面对，哪怕是和艾奇也闭口不谈。

  也许是因为她缺少爱，缺乏自信，或者说缺乏被爱的底气。

  不论人们对她什么态度，什么感情，她都希望那是因为她自己，仅仅因为她自己，而不是因为她父母的事对她有同情，有怜悯。就像和内森，为何当她误以为内森早就知道她父母的事她会如此生气，就是因为她以为内森就是因为她父母的事对她有同情怜悯甚至于好奇而故意接近她，那样的话，内森是因为她才爱她吗？内森的爱有多少是因为她，又有多少是因为她家的往事？我理解这种感受，

  追求爱的纯粹，归根结底，是不是自己怀疑自己是否真的会被爱而有的谨慎呢？

  按理说这是一本治愈系小说，

  读完以后也确实感觉很安慰，安慰之余，也觉得书中每个人物都刻画得过于美好，

  都有善良的眼睛和性格，哪怕罗布，做坏事也是因为他精神健康有问题，而不是单纯的坏。事实上，人间真的那么美好吗？每一颗受过伤的心灵都有庇护所吗？都有善良的人给她保护为她创造一个漫长的疗愈期吗？为他的自我治愈感到骄傲吗？有像内森一样无比爱她又尊重她的人吗？

  哪里去找一个那么善良的社会呢？这也许是此时我觉得这部小说并不治愈的原因，甚至有点致郁。外国文学，暂告一段落吧。先读读中国文学，像莫言的小说，也许不暖，但有着符合周遭环境的真实，有着绝望中孕育希望的曙光，也许是现在的我更需要的吧。不过也是真心希望，未来的社会能真实的有如今觉得不切实际，觉得不敢奢求的温暖，

  那时也许治愈就不完全依靠书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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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础差如何快速积累词汇到5000+

  作者：小渔夫 发布时间：2016-04-22 15:15:16

  基础差如何快速积累词汇到5000+

  《垫底辣妹》明天就要上映了，这部电影真的强烈推荐。这种鸡汤，最适合我们这种想要努力，但是又不够有决心；想要坚持，又不够有定力的人了。而对于学英语的同胞们来说，更是如此。喝了这碗鸡汤，又可以冲锋陷阵了！

  <图片1>

  【记单词之前我们要做什么】

  话说回来，今天来讲讲零基础怎样快速积累词汇，又名：打死都不会忘记的记单词方法！

  很多零基础学英语的朋友都有这种困惑，明明上午才记背了单词，但是一到晚上就懵逼了...导致这种问题的原因是什么呢？那是因为很多零基础学英语的朋友在找学英语的方法时，就是以记背单词为第一关！首先方法就错了，零基础学英语，第一关不是背单词，而是学音标。学好音标，每次看到单词就可以通过音标来读出来，通过音标来记忆单词。

  英语不像汉语，汉语的状态就是，你知道拼音，但是不一定知道这个字怎么写，但是英语本来就是由字母组成的，知道这些字母组合的音标，那么就能够拼写出单词！！

  所以，学好音标吧，学好音标之后，你会发现记单词容易了，口语说地标准了，连学英语的信息都增强了。

  在这里推荐一下乐知英语，这是一个在线的英语教育网站，只要注册就可以免费试听所有课程，不过需要发言的话就需要购买课程了，讲真，里面的零基础音标课程真的很不错！还有口语、语法课程也很专业，课程表在这里

  http://www.hiknow.com/sessionhall.html?uid=A0413dbshu

  需要的可以选择相应的课程。

  【音标学好之后应该怎样记单词】

  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单词，那我们应该要怎样才能记住呢？大概每个人的反应都是：找一本常用的词汇，比如：四级英语词汇、日常生活6000词...种种类似的词汇表，然后开始从头到尾死记硬背了。

  我以前也是这样记单词，记得初中英语书的单词表，我们每个人要到英语老师那里默写单词，我每次都能够过关，但是老师抽背了，我就不懂什么意思了。因为我是完全按照顺序一个个死记硬背的，根本不知道这个单词的发音。

  不过学会了音标之后，再结合一些特殊的技巧，那么记单词就会容易很多。

  我管它叫找缀词。如果你注意单词，不管他有多长，不是合成词，就是缀词相加形成的〔或缀词占有大部分〕。我把这些缀词都记录下。因为他们在单词的构词中经常出现。 看一些缀：

  tion，oun，ter，dis，com，ment，tun，zen，ion，ger，ain，，tage，into，pre，teen，for，tan，cul，tal等等，这些缀词有单独的缀音、前缀、后缀，前缀和后缀书上有的就可以把它挑出来。这些自己找的缀词缀音对于记忆单词和听音有很好的作用。

  多积累些字母少的单词。字母少的单字大多是原意的单词，有的叫词根。是人类进化开始的时候使用的东西，单字意思清楚。只要会了这些字母少的词，有很多单词都是在这个上面作了很少的字母加减而变成的。很多组合的单字也是这些单字的相加的。

  最后就是记忆的问题了，我们掌握了各类方法，自然不想忘记自己辛辛苦苦所背的东西。我们都知道，记忆分为长期记忆和短期记忆，而我们在记忆东西时，我们就希望把短期记忆变成长期记忆。那么又用怎样的方法了？

  可以考虑利用艾宾浩斯记忆法：刚记背过的单词，前期的复习频率必须要频繁一点，等我们大脑已经习惯之后，就可以降低频率了，比如今天背的单词或是缀词词根，第二天一定要复习，然后是第五天，第七天，第十天，十五天，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

  可以如下图建立一个Excel，然后制定计划，及时更新数据。这样会有一个直观感受，也不会慌乱。

  <图片2>

  【积累词汇之后，该怎样运用？】

  我们背了单词，肯定不只是用来锻炼我们的记忆力的，所以我们马上运用好。那要怎样运用？

  阅读貌似是最好的办法，但是我们又要去读什么书？英文原著吗？还是一些各类美文、句子？在知乎上看到很多大神都说，阅读剧本最好！而且尽量要找那些口语化的剧本。不要找那些诗词化的剧本。我们又不搞英语写作，没有必要学那些词藻堆砌的剧本。为什么要用剧本学英语，因为你要学语感，和讲话的时候使用的一点表情。

  语感和表情使你说英语生动，这是一。第二，很多对白是习惯英语用法，词义简单明了。你可以变换角色自娱自乐。没有必要读那些所谓的美文，说实在的，读那些东西，一点都没有美感。英语不到家，根本不能体会文章所描写的境界，还谈什么美感，就是两个字，浪费精力。你要找的剧本不要太厚，但对白要多。等你化三四个月读熟悉了这本剧本，你就过关了。记住，要读，读出声音出来。

  以上就是短期快速积累词汇的方法，如果你能够做到，我相信你的英语在短期类会有很大的提高。当然如果每个人的情况都不相同，但是只要用心来用这个方法来记单词、学英语的，对英语学习或多或少都有帮助。

  本文来源：

  https://site.douban.com/264835/widget/notes/190663680/note/5513461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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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讀楊伯峻先生《春秋左傳注》簡端記

  作者：不系之舟 发布时间：2014-06-13 17:43:03

  讀楊伯峻先生《春秋左傳注》簡端記

                      版本： v0.1

                  弁言/例略

      1, 楊伯峻先生《春秋左傳注》注釋精審，為《左傳》之最佳讀本。今就此書簡端丹黃所施，錄為此文；

      2, 所據《春秋左傳注》為1990年5月第二版、2000年7月第6次印刷；

      3, 予讀書有校勘癖，或能千慮一得，然亦不免空疏，未敢自信有益他人，讀者識之；

      4, 引《春秋》，稱[經文]；引《左傳》，稱[傳文]；引楊伯峻先生《注》，稱[楊注]； 不佞所云，則加[舟案]以別。 引文或有刪節，僅取其有關者；

      5, 最要者，天下同道藏有金澤文庫本《春秋經傳集解》（楊守敬所謂日本卷子本）者，敬請惠賜一掃描版（PDF/DJVU）至albcamus at gmail為荷！

  桓公七年

  P119

  [傳文] 秋，鄭人、齊人、衛人伐盟、向

  [楊注] 鄭以四國之軍伐盟、向

  [舟案] 鄭、齊、衛，明是三國。

  僖公元年

  P276

  [經文] 秋七月戊辰，夫人姜氏薨于夷，齊人以歸。

  [楊注] 《史記·年表》云：「齊桓公二十七年，殺女弟魯莊公夫人，淫故。」 姜氏為齊所殺，下文《傳》亦言之。

  [舟案] 閔公三年傳已言之，見本書P263

  僖公四年

  P299

  [楊注] 《晉語二》云：「人謂申生曰：『非子之悲，何不去乎？』 申生曰：『……內困於父母，外困於請侯……』」

  [舟案] 覆《國語》，「悲」當為「罪」，「請侯」當為「諸侯」

  僖公九年

  P328

  [楊注] 《齊世家》云：「……齊俟驕矣……」

  [舟案] 「俟」是「侯」字之誤

  僖公十五年

  P355

  [楊注] 宣十二年《傳》引《世本》云

  [舟案] 《左傳》不得引《世本》，覆孔穎達《正義》，當為「宣十二年《傳》孔疏引《世本》云」

  P359

  [楊注] 《晉語三》云：「……逐之惡搆諸侯」

  [舟案] 覆《國語》，知「惡」係「恐」字之誤

  僖公十八年

  P378

  [傳文] 衛侯以國讓父兄子弟。及朝眾，曰：「苟能治之，燬請從焉。」

  [楊注] 賈誼《新書》云：「衛侯朝于周，周行人問其名。答曰：『衛侯辟疆。』 周行人還之，曰：『啟疆、辟疆，天子之號，諸侯弗得用。』 衛侯更其名曰燬，然後受之。」 如此說可信，則衛文初名辟疆，燬乃其更名。

  [舟案] 楊先生所引，見《新書·審微篇》。然賈誼不過為韓非子作鈔胥耳。 《韓非子·外儲說右下篇》：「衛君入朝於周，周行人問其號，對曰：『諸侯辟疆。』 周行人卻之，曰：『諸侯不得與天子同號。』 衛君乃自更曰：『諸侯燬。』而後內之。」

  僖公二十二年

  P393

  [傳文] 夏，宋公伐鄭。 子魚曰：「所謂禍在此矣。」

  [楊注] ……宋之戰鄭，即與楚爭矣。

  [舟案] 注「戰」字疑係「伐」字之訛

  僖公二十三年

  P406

  [傳文] 將行，謀於桑下。蠶妾在其上，以告姜氏。 姜氏殺之。

  [楊注] 姜氏，重耳妻。殺蠶妾以滅口，恐孝公知之也。

  [舟案] 楊注「恐孝公知之」，是。 案《史記·晉世家》：「重耳至齊二歲而桓公卒。」 《國語·晉語四》記此事亦云桓公卒，孝公即位，子犯謀去。 是為「恐孝公知之」之證。

  宣公四年

  P680

  [傳文] 若敖氏之鬼不其餒而！

  [楊注] 《逸周書·芮良夫篇》云：「下民胥怨，不其亂而？」句法與此同。 《後漢書·黃瓊傳論》云：「則武、宣之軌，豈其遠而！」 句法亦頗類似。

  [舟案] 竊謂本不必徵引《後漢書》

  宣公十年

  P708

  [楊注] 《魏書·韓子熙傳》謂元義害清河王懌

  [舟案] 「元義」當作「元叉」。 《魏書》、《北史》、《通鑑》諸書，或作「叉」，或作「义」。 案「叉」、「义」，正俗字。 惟作「義」則非。 （想是底稿不誤，為久沐漢字簡化恩澤之手民妄改耳）

  宣公十二年

  P744

  [傳文] 君盍築武軍而收晉尸以為京觀？

  [楊注] 《漢書·翟方進傳》敘王莽攻破翟義後，夷其三族，誅其種嗣，至皆同坑，築為武軍封，方六丈，高六尺，書曰：「反虜逆賊鯨鯢在所」。 此王莽、劉歆之「武軍」、「京觀」，或與春秋時制相近。

  [舟案] 積尸以為京觀，史傳多有。 《漢書》而外，如《後漢書·皇甫嵩傳》、《晉書》之《宣帝紀》、《劉聰載記》、《赫連勃勃載記》、《陳書·高祖紀》、《舊唐書·楊思勗傳》、《舊五代史·梁書·太祖紀》等皆有。

  P747

  [楊注] 《說苑·復恩篇》謂楚莊王夜飲，有美人而絕纓者，莊王令飲者皆絕纓

  [舟案] 「有美人而絕纓者」幾于文不成義。 《說苑·復恩篇》：「乃有人引美人之衣者，美人援絕其冠纓。」

  成公二年

  P810

  [傳文] 士莊伯不能對

  [楊注] 士莊伯即鞏朔

  [舟案] 襄二十五年《傳》P1106：「士莊伯不能詰。」 楊先生引杜注曰：「士莊伯，士弱也。」 然則二注必有一誤

  成公七年

  P832

  [經文] 吳入州來

  [楊注] 吳見于《經》始於此

  [舟案] 前葉（P831）經文：「吳伐剡。」

  成公九年

  P846

  [傳文] 而紓晉使

  [楊注] 暫不譴師如晉

  [舟案] 注「師」字當為「使」

  成公十六年

  P883

  [楊注] 《晉語六》謂欒書主張俟齊、晉兩國軍至再戰

  [舟案] 覆《國語》，「晉」是「魯」字之誤

  襄公十一年

  P986-987

  [傳文] 十一年春，季武子將作三軍，告叔孫穆子曰：「請為三軍，各征其軍。」 穆子曰：「政將及子，子必不能。」 武子固請之。 穆子曰：「然則盟諸？」 乃盟諸僖閎，詛諸五父之衢。

  [楊注] 詛，祭神使之加禍于不守盟誓者。 互參隱十一年《傳》注。 既盟又詛，足見三家之互有猜疑。

  [舟案] 楊說恐非。 《周禮·春官·詛祝》鄭玄注：「盟詛主於要誓，大事曰盟，小事曰詛。」 孫詒讓《正誼》云：「鄭意盟詛二者，詛小于盟。以《左傳》考之，固有一事而盟詛兼行者。 如襄十一年，季武子將作三軍，盟諸僖閎，詛諸五父之衢。 定公五年，陽虎囚季桓子，冬十月己丑，盟桓子于稷門之內，庚寅，大詛。 又六年，陽虎又盟公及三桓于周社，盟國人于亳社，詛于五父之衢是也。」 據此，則此「詛」字或訓小盟，非詛咒之意。

  襄公十五年

  P1024

  [傳文] 宋人或得玉，獻諸子罕。子罕弗受。 獻玉者曰：「以示玉人，玉人以為寶也，故敢獻之。」 子罕曰：「我以不貪為寶，爾以玉為寶，若以與我，皆喪寶也，不若人有其寶。」 ……

  [楊注] 《淮南子·精神訓》用此事，高誘注引此文

  [舟案] 又見《韓非子·喻老篇》、《呂氏春秋·異寶篇》

  襄公十六年

  P1028

  [傳文] 秋，齊侯圍成，孟孺子速徼之。

  [楊注] 徼音驍。 遮攔而截擊也。

  [舟案] 徼訓截擊，則音邀，不音驍。 （不佞昧于聲音之學，實不能贊一詞，謹錄此以就正方家）

  襄公二十五年

  P1101

  [楊注] 《呂氏春秋·安死篇》云：「齊未亡而莊公冢抇。」 莊公未厚葬，不可信

  [舟案] 二十八年傳明言改葬莊公，厚葬或于彼時有之； 崔杼不以人君葬莊公，《左傳》言之鑿鑿，並無可疑

  P1103

  [傳文] 趙文子為政

  [楊注] 此時士匄已死，趙武代之

  [舟案] 注謂范宣子死，或然。 然今本《左傳》士文伯亦名「士匄」，此後屢見（P1172, P1186, P1230, P1277, P1280, P1287, P1296, P1333）

  襄公二十六年

  P1112

  [傳文] 衛獻公使子鮮為復，辭。 敬姒強命之，對曰：「君無信，臣惧不免。」 敬姒曰：「雖然，以吾故也。」許諾。 ……子鮮不獲命於敬姒……

  [楊注] 不獲命者，敬姒僅強使子鮮往，未告以其他也。

  [舟案] 楊注恐非。 「不獲命」乃請求不被允許之意，先秦經傳屢見。 即以《左傳》言之，僖二十三年、成三年、昭二十年傳皆有之，皆是此意。 楊先生于僖二十三年傳注曰：「不獲命亦當時辭令，猶言不得允許」。 又，《莊子·天地篇》、《禮記·雜記上》亦有之，皆是「不得允許」之意。 楊注獨于此傳望文生義，恐非。

  襄公二十七年

  P1127

  [楊注] 《呂氏春秋》及《孔叢子》作「右宰穀臣」

  [舟案] 見《呂氏春秋·觀表篇》

  昭公四年

  P1255

  [傳文] 鄭先衛亡，偪而無法

  [楊注] ……鄭於春秋後六世九十一年為韓所滅。衛於春秋後十三世一百五十八年為秦所滅，最後亡。 《左傳》關于衛預言皆不中

  [舟案] 然則「鄭先衛亡」中矣

  昭公六年傳

  P1280

  [傳文] 士匄相士鞅逆諸河，禮也

  [楊注] 張聰咸《杜注辨證》云：「檢《漢書·古今人表》有兩士鞅，一列中上，一列中下，正疑士匄是范宣子，而士鞅非宣子之子明甚。」 亦未必然

  [舟案] 張說非。 成十六年范宣子已與乎鄢陵之役，去今已四十年；且襄二十五年趙文子為政，其時范宣子或已死矣。 此「士匄」當是士文伯。 詳襄公二十五年《簡端記》

  昭公七年

  P1298

  [傳文] 孟非人也，將不列于宗

  [楊注] 非人猶言非其人

  [舟案] 楊注恐非。 觀「將不列于宗」句，恐是謂孟不得為人。

  昭公九年

  P1309

  [傳文] 后稷封殖天下

  [楊注] 二年《傳》「封殖此樹」，封是培土，殖是生長五穀

  [舟案] 又見襄三十年《傳》：「將善是封殖。」

  P1311

  [傳文] 女弗聞而樂

  [楊注] 勿聞，謂不使晉平公知之

  [舟案] 恐注「勿聞」當依傳作「弗聞」

  昭公十一年

  P1322

  [楊注] 下文子產云「楚大而不德，天將棄楚以壅楚，盈而罰之」

  [舟案] 上「楚」字當為「蔡」

  昭公二十一年

  P1424

  [傳文] 大夫送葬者歸，見昭子

  [楊注] 昭子，魯叔孫舍

  [舟案] 叔孫昭子之名，《左傳》只作「婼」，《公羊》作「舍」。 詳十年經注

  昭公二十七年

  P1486

  [楊注] 楊樹達先生《讀左傳》：「《漢書·外戚傳》云『數守大將軍光為丁外公求侯』……」

  [舟案] 「丁外公」當據《漢書》作「丁外人」

  定公四年

  P1543

  [楊注] 《吳越春秋·闔閭內傳》：「…… 子胥陰令宣言於楚曰：『楚用子期為將，吾即侍而殺之；子常用兵，吾即去之。』」 子期即公子結，此次抗吳，未嘗為將帥，足見子胥畏之，而知囊瓦之無能也。 沈尹戌此一戰略，足操勝算，而囊瓦敗之。

  [舟案] 此事見《韓非子·內儲說下六微篇》，《吳越春秋》不足徵也。

  P1548

  [傳文] 吳為封豕、長蛇

  [楊注] 《淮南子·本經訓》云：「堯之時，封豨、脩蛇為民害……」 「封豨」，《文選·辨命論》注引作「封豕」。

  [舟案] 「封豕」又見本書昭二十八年傳，即《淮南子》所本

  定公六年

  P1554

  [楊注] 《韓詩外傳》卷八載屠羊說辭賞事

  [舟案] 《莊子·讓王篇》亦有，是《韓詩外傳》所本

  定公八年

  P1565

  [傳文] 陽虎偽不見冉猛者，曰：「猛在此，必敗。」 （楊注：言冉猛在此，必能敗廩丘之軍） 猛逐之，（楊注：冉猛受此激勵，故逐廩丘人）顧而無繼，偽顛。 虎曰：「盡客氣也。」

  [楊注] 客氣者言非出于衷心。 冉猛之逐廩丘人，固激于陽虎一言； 而廩丘人不殺冉猛，亦非真欲戰，故云「盡客氣」。

  [舟案] 「盡客氣」者，皆偽也。 陽虎「猛在此必敗」之言，乃偽不見冉猛而云者，是其一； 冉猛偽顛，是其二。 故云「盡客氣」。 且冉猛偽顛，廩丘人安能殺之？ 注恐非。

  定公十二年

  P1586

  [楊注] 某氏云：「要之，不狃可以召孔子，而孔子實未嘗往，其事當在定公八、九年之間」云云，或然也

  [舟案] 「某氏」係指錢穆，所引見《先秦諸子繫年·公山弗擾以費畔召孔子考》。 案文十四年《傳》：「齊公子元不順懿公之為政也，終不曰『公』，曰『夫己氏』。」 觀孫詒讓、楊伯峻諸人文字，乃知學者風範，固非十字軍士、孝子賢孫所能企望也。

  哀公五年

  P1623

  [楊注] 《呂氏春秋·必己篇》且謂「萇弘死，藏其血三年而為碧」

  [舟案] 見《莊子·外物篇》。 是《呂覽》所本

  哀公十年

  P1655

  [經文] 吳救陳

  [楊注] 此亦季札帥師，而不書名，非魯事也

  [舟案] 據傳注，楊先生固不以帥師者為季札也

  哀公二十三年

  P1719

  [楊注] 事又見《吳語》、《吳氏春秋·適威篇》……

  [舟案] 「吳氏」當正為「呂氏」

  2009年6月某日 ── 時日曷喪？予及女偕亡。

  凌晨1點，初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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